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，“我来擦。”

“怎么，你不愿意吗？你是不是对小卓变心了？”季妈妈追问。

“上半夜没什么情况，”小吴回答，“除了十一点多那会儿，奕鸣少爷回来。”

“长得不赖。”其中一个人说。

“谁的家庭教师？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？

但如果底价不是符媛儿泄露给他的，还有谁这么好心？

“嗯，就是那个啊，就是床上那点事情嘛。”她一点没发现，他的眸光在一点点变冷。

她一心思考着这个问题，睡梦中也看到自己和程子同谈判。

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

程木樱用什么办法骗了田侦探。

疑惑间，符媛儿已经洗漱好出来了。

她唯一的优点总算没破。

符媛儿没想到他连C市的人也熟悉，不过，“我不关心他是哪一家的二公子，我关心他的二婚妻子是怎么欺负前妻的。”
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

她付出的青春和情感，原来都没有白费。

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